禅院直哉脸色一白,急忙站起身来跟我解释,“我…不是…我….对不起!aoi你去哪里?”
“我去吃猪扒了,你们两个人就在这里继续聊天吧,我不奉陪了,拜拜”
我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着这两个家伙在酒店大厅。
禅院直哉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懊恼不已,平时评判女性的话张嘴就来,忘了aoi并不喜欢听这些,而五条悟那家伙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似乎是被aoi小姐讨厌了呢…真惨。”
可恶!!!
......
我离开了酒店大厅并没有去餐厅或者回房间,而是通过酒店的侧门来到了方才的花园中。
咒灵的生得领域是现实世界在其精神上的一定投影,虽然不像领域中有着高耸复杂的绿色高墙,但是这里也环绕着弯弯绕绕由修剪得当的低矮灌木丛围成的小道,两边中满了法国梧桐。
时至傍晚,金黄的光辉铺洒下来,穿过头顶树叶的间隙落在鹅卵石小道上,随着晚风跃动着。
宁静而又舒适。
“在想什么?”
是五条悟的声音。
“在想这片土地底下埋了多少具尸体。”
伏黑少年看的那些麻木发胀的人脸一定也是某中程度上现实中的投影,思来想去,大概也只有这中可能——
因为某些尚不清楚的原因,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这些人都被深埋在这片花园之中。
灌木,花丛,树木全都是汲取了那些人尸体上的营养而茁壮成长,但是那些怨灵徘徊不去的愤怒和怨恨借机依附在了这里,经年久月,终于诞生了那样强大的咒灵。
“咒术师的使命是保护无辜的人类免受咒灵的伤害,但是咒灵却是因为人类而诞生…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悖论吗?那我们死的意义在哪里呢?”
咒术师的牺牲是真的有意义吗?
五条悟的声音是从我后背传来的,但我没有回过头去,只是低着头打量着脚下这片土地。
“我曾经有个朋友也有过你这样相似的疑问。”
我扭头看向五条悟,对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小道边上的长凳,夕阳光辉将他银白的头发染上金黄的光辉,看上去整个人都闪闪发光。
我注意到了他所使用的字眼。
他说曾经。
我怕触到他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往事,便想着要岔开话题:“啊,是吗?看来喜欢伤春悲秋的咒术师不止我一个啊…哈哈,不过五条先生你怎么还没离开啊?”
特级咒术师原来是这么闲的吗?
闻言,某位白毛托了托自己的墨镜,一脸认真地开口,“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吗?”
--不如这样吧,看谁干掉的藤蔓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好吧,是我想太多了,这家伙完全就是来向我讨债的!
“记得,说吧,这次想去吃哪家的…”
“那我们去约会吧!”
“甜点….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