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饭这种难以速成的事,还是麻烦外卖代劳,两人和一家餐厅商量着,每天定时送不重样的餐。
至于用全自动洗衣机洗衣服能有多难呢,也就是衣服互相染色,洗出破洞,不能水洗的下了水。
汤秉文问她从没有看过衣服的水洗标吗,庄斐理直气壮地表示,她之前所有衣服都是打包给干洗店,又不用自己洗。
这是个好主意,毕竟他俩现在不缺钱。但是夏季衣物换得勤,干洗店一来一回浪费时间,庄斐满衣帽间的衣服经得起折腾,汤秉文就那几条t恤换着穿,又没必要为此添置新衣。
想来想去,汤秉文在脑中复盘了一下洗衣服的全部流程,觉得一只手也可以搞定。
家里有扫拖一体机器人,扫地总不用人烦了吧?
结果就是家里的地越扫越脏,一问,原来庄斐从没换过尘盒和抹布。
汤秉文疑惑自己之前分手后不是教过她吗,答曰那时候家里很干净,不用换也可以。
汤秉文和森林很受伤,看来脏的是他们。
当倒出满尘盒的猫毛后,汤秉文开心地悟了,看来这个家里,脏的只有一个。
而那只小脏毛球,还在不知羞地到处扑腾,猫毛仙女散花般四处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