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里的人走光,床也被搬出去烧了,房门被重重带上,魏珣又开始在余府潜行。
余家那位夫人在城中的传言不多,据说是在吃斋念佛,魏珣决定去看一看。
说是斋堂,实际上布置得挺好,只是颜色上素净一些。
余闻歌今天挣扎的时候弄出些皮肉伤,一位面容与她相似的夫人正在给她上药。
“娘,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纵容着知雅,我对不起你。”
“傻姑娘,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姐姐要是在世,看见你这样,心中指不定多难受。”
“娘,您待我真好……”
“乖孩子,别哭了。娘不疼你疼谁啊,怪不得你,都是知雅的错。”
余夫人的姐姐又是谁?余家所有人都没发现余弦不见了吗?
魏珣又悄悄跑到玲珑阁附近。这一次没有贸然进去,四处搜寻哑婆婆,最后在一处侧院看见一个老妇人,行动间悄无声息,一脸褶子,眼神麻木,不像个活人。
她在洗衣服,动作轻柔,看衣服的眼神却很愤恨怨毒,很有故事的样子。
怀里的画卷疯狂震动,魏珣已经没有结界符了,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握着画卷迅速跑路。
“你是在提醒我妖怪来了?”
“不是,那个哑婆婆是我祖母。”
“……”魏珣一脸懵逼。
“你们家…”
魏珣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
“你什么时候再去一次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