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魏珣进卫生间放满冷水,脱衣服走进去,水温只稍微缓解了一下这种燥热。
一遍遍运转内功,清心宁神,试图化解药力,除了让药力发作得更快之外,没有任何卵用。
辰子奕掏出钥匙开门,手有些发抖,却很坚定的插】进锁眼,拧开门。
反锁好门后,辰子奕朝着唯一亮灯的卫生间走过去。
灯光暗下来,一夜春宵。
窗帘还拉着,卧室里旁边空出来的被窝已经冷掉了,辰子奕动了动,全身无力,是那种用力过度后的酸软……
吃羊不成反被吃……
辰子奕乐观的想,只要有机会在一起,迟早能翻身,但是……就怕魏珣他不认帐,被窝冷掉,一定起来了很久吧,他已经离开了吗?
辰子奕揉了揉屁股,某处似乎已经上了药,不太难受。
“魏珣!”
“魏珣魏珣魏珣魏珣魏珣魏珣魏魏魏魏珣!”
难不成白挨了一顿操?
人呢!
“喝水,昨天晚上叫了那么久,嗓子不疼吗?”
辰子奕的叫声戛然而止,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