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空旷的浴室，回荡着水声、喘息声、撞击声。

花洒里的水劈头盖脸地浇下，初妍睁不开眼睛，听觉和触感却被无限放大。

她背抵着瓷砖，声音带着水汽：“你都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

“自学成才，”楼念的声音模糊而诱惑，“不用人教……”

他这经验和技巧简直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但最可怕的是，初妍知道他只是刚刚开荤。仅有的两次经验，初妍就明显能感觉到他神速的进步，撩得人完全无法招架。

楼念抬着她的腿，没过一会儿她就没力气了，软软地往下滑。

“你今天……给我克制一点。”再像上次一样，她就要家暴了。

他搂住初妍的腰，牙齿在她耳骨上磨了磨：“去浴缸？”

初妍没力气提出意见，光溜溜地被人抱到浴缸边上，却感觉到楼念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

楼念抱着她转身，“换个地方。”

初妍用鼻音问：“为什么？”

楼念：“地方太小。”

不够发挥。

—

结果第二天起床，初妍再一次气疯了。

“楼！念！过！来！受！死！”

楼念非常乖地过来了，还给她端了一杯水。

初妍怒瞪他：“你看你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