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礼：【还是别了。】

饭后，冯釉和赵一鸣摩拳擦掌：“来来来玩游戏，谁先叫唤谁输！”

初妍对恐怖游戏也非常有兴趣，高高兴兴说好，仨人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游戏。

楼念和肖闻礼下楼扔了垃圾，在楼底下站了会儿。

肖闻礼给他递了根烟，楼念接过来，叼着，没抽。

肖闻礼：“有话说？”

楼念的手抄在兜里，声音平直，开门见山：“你对初妍？”

肖闻礼笑了笑：“我就知道——放心，没任何非分之想。”

楼念：“没有最好。”

多年的朋友，肖闻礼听他这语气就知道是真的动心了。俩人在秋风里站了会儿，肖闻礼才说：“你俩现在的相处模式也不是不好，但是你觉不觉得……”

“初妍没以前那么喜欢你了。”

明明更熟悉，更融洽，可她明亮的眼睛里偏偏没有一丝痴情。

楼念垂下浓密眼睫，薄唇间逸出一口气。

心中隐秘的角落被扎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无法反驳。

肖闻礼叹了口气：“少爷，你没追过女孩。”

一生优越，反而会囿于优越。楼念便是如此。

楼念半侧过脸看他。

“你要是上心，就不能这么被动，”肖闻礼说，“你得撩啊。”

楼念眉梢微微挑起：“撩？”

“长相，身材，味道，财富，性格……”肖闻礼说，“以前你一动不动人家都喜欢你，现在你得靠这些去撩得人家继续喜欢你。”

楼念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