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哪里不对，怎么都不对。

如果有熟人看到宋心纯的表情恐怕会吓一大跳，那张天使般的脸蛋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嫉恨，眼神几乎要杀人。

就在这时，包里的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心纯回过神，不知怎么心头忽然一跳，接起电话：“您好？”

一道冰冷强势的女声在电话那头响起：“初家的二女儿？我是楼念的母亲，我们聊聊。”

半小时后，高级会所私密的包间里。

“看热搜了吗？”楼母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姿态优雅而强势。

宋心纯微微一笑，低头给她倒了杯花茶。

楼母挑眉接过，并不拐弯抹角：“我听说初妍在现场直接叫了楼念出来？你姐姐身后的烂债太多，迟早毁了楼家。”

宋心纯放下茶壶，笑道：“这事，姐姐也不是有心的。”

“今天无心，明天无心，后天呢？指不定哪天就有心了。”楼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眼神审视，“除了一个身份，你比初妍差在哪儿呢？”

这话正中她内心隐秘的角落，宋心纯手一紧，微垂下头。

楼母眼神一动：这女孩好控制。

让她和楼念在一起，两个人就都好控制了……

“秦滢从来没正眼看过你？在家里是不是拿你当下人使唤？”楼母紧紧盯着她，“区区初家而已，你如果听话，我让你进楼家。”

宋心纯到底道行不够，闻言露出惊讶之色。

楼母笑着放下一口没动的茶，低声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引起楼念的注意，把初妍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