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被动握着,困倦不解地望着他。
程漆深吸一口气,念起之前想好的词,凑到她耳边:“你刚抱我了,是不是?”
陶枝半阖着眼,点点头:“是……”
“还亲我了,是不是?”
陶枝蹙眉:“嗯……”
程漆咬着她鼻尖让人睁眼,又问:“你喜欢我,是不是?”
陶枝用力眨眨眼,下意识回答:“嗯……”
程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嗓音喑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说完他按着她手在底下用力握了一下,“爷还让你摸了。”
“所以,你要嫁我的,是不是?”
一壶酒喝下去,陶枝已经没了思考能力,身体里只剩了本能反应。
于是她反应了好久,委屈又勉强地点了头:“好。”
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终于自投罗网,撞到了猎人手里。程漆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露出笑容,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
他扯下墙上的黄历,递到她眼前:“口说无凭,你得给我订个日子。”
陶枝都快睡着了,被他闹着,随手在黄历上点了点,“就这个。”
程漆让她按了桌上胭脂,在黄历上留了个鲜红指印,然后终于满意了,咬她唇瓣儿一下,难得仁慈:“乖宝,睡。”
陶枝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乖顺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程漆拿着黄历,摩挲着那个红印子,薄唇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