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苏酒没有被他震慑,不慌不忙地补上一句,“看看你养在家里的姑娘。”
他这话音一落,几乎是瞬间,程漆已经到他跟前,淬毒的刀刃破空而来,锵地对上苏酒挡上来的短剑。
尽管早有准备,在这样无法用眼神捕捉的速度之下,他还是感到了一丝吃力。
“苏酒,”程漆一寸寸压下他的剑,匕首的冷刃递向他喉咙,“你是想死吗?”
苏酒的手腕像断了一样剧痛,知道不敌,便笑一声抽身后退几丈站定,揉一揉腕子:“七哥,看你这态度,那姑娘得是个可心的妙人啊。”
程漆眼中腾起暴虐的深黑色,手腕一翻,匕首如箭一般飞掷出去。苏酒立刻闪躲,却仍被刀刃划伤了肩头,伤口顿时泛起了紫黑色。
他身形一晃,讨喜的笑容不见了,脸上神色变得讥讽古怪:“程漆,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程漆一脸淡漠,隔空点点他:“我是不是人,跟你没半点关系。”
“我就是个鸟,今天也能弄死你。”
苏酒面色几变,肩上伤口越来越疼,很快冷汗湿透了整个后背。他嘲讽一笑:“北楼楼主独步天下,我等小人物自然难以抗衡。那就请七哥好自为之了。”
说完,他捂着肩头转身。
“慢着。”程漆缓缓叫住他。
苏酒停下,就听程漆一字一顿道:“过了今天,我再在这条巷子里见着你,老子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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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在香居里失言过后,宋鸣鹤有一阵没见过陶枝。虽没见,但却每日都能听见她的名字,因此也就每日都想着。
香居卖出的改良版芙蓉粉也依然在整个京城传遍,同行虽然眼红眼馋,但不得不服气,想方设法地买回几罐,自己关上门研究人家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