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他肯定是做了,但是不是沈修文!”
李光尘把自己去了监狱的所见所闻跟齐照悄声的说一遍。
然后布置道:“这个血书是我写的,并不是沈修文的亲笔,但是已经不重要了,童少年见过血书,只要有人拿出来一模一样的,他下意识的就会认为自己暴露了,他不会查看真假。
我这里有些名单,不管跟沈天岚有没有关系,都是童少年要除掉的人,现在想要搬倒童少年,就要让这些人先一步咬死童少年,说童少年栽赃。”
齐照听的明白,但他还是担心的道:“皇上那个人你不能用常理来分析,他现在想要钱,即便是觉得童少年过分,骂两句惩两个钱,也不见得一定会处置童少年!”
李光尘胸有成竹道:“这个就要看李大人的本事了,他少年失去妻子,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也被我给顶替了,这么命苦的一个人,我相信他会逢凶化吉的!”
齐照相信李光尘,大事说完了,夜更沉了,他们真的要分开了。
齐照下车送李光尘,依依不舍的。
李光尘走在前面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恶作剧的问:“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检查一下虚不虚?!”
齐照:“……”
……
……
就在刘振带着童少年去禀告皇上沈修文自杀而死的时候,皇城外的登闻鼓响了,这个鼓不是随便敲的,它一响代表着有莫大的冤屈。
上一个敲鼓的人还在万宏帝刚登基的时候,当时国库空虚,工部修河堤欠了三十万两银子拿不出,民工要闹事,工部尚书敲登闻鼓状告当时首辅高大人不兑现他银子,贻误工期,但其实说好的那三十万两银子被高大人拨给太后做新衣裳了,这么一敲鼓,太后和皇帝脸上无光,认为高大人是故意为难他们孤儿寡母,沈天岚和冯金抓到机会才绊倒了高大人。
而敲鼓的尚书大人因为得罪了太后和皇帝,仕途当然中止了。
但是这次敲鼓的不是一个人,朝廷文武百官二十几人,这还不算外放的,他们敲鼓是要告童少年屈打成招陷害忠良,他们拿着沈修文写的血书,义愤填膺,到处控诉。
万宏帝的太监说皇城外怨声载道,百姓都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