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舟意外听话,隔绝月光的同时点亮了电脑桌上的台灯,他一手解开皮带,另一手将灯光旋至柔和的亮度,因此又满足了一项要求。
宁跃呆坐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才射过的下身还黏糊糊,贤者时间里他浑身都慵懒,似乎还迟钝地未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
陆非舟拆开快递盒,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
他几下撕开包装,将它们丢在床头,随后噙着笑爬上宁跃的床,再压到宁跃的身上同他接吻。
“回神了,傻呆呆。”
温柔的情话也来了。
宁跃摸在软而韧的胸肌上,被热烫的温度灼伤了手心一般,他终于抬起眼看进陆非舟的眼神里:“我们、要…要做---”
“嗯,要做爱。”陆非舟啄吻他的下巴,手上也不闲,麻溜儿就把人裤子扒了扔到床下去,“要和你做爱…宁跃,我可能会对你很凶。”
宁跃光着屁股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他被卡进了一条腿,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更让他瑟瑟发抖,他求饶道:“你,你还是怜香惜玉…能对我好点吗?”
陆非舟捧着他脸蛋深深地吻他,专心且投入,很快就将宁跃吻得找不着北,他把碍事儿的衣服也一并剥去,将这具瘦不拉几没啥肉,又白的仿佛浸过牛奶一般的身体全全揉在怀里,占有欲在这一瞬间得到大满足,让他叹慰道:“我尽量。在你问我约不约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里把你干了八百十遍。”
宁跃快被压断气儿。
他“呜呜”地推搡,下一瞬却又被捉住双腕举过头顶,陆非舟用手指勾过领带,用它缠绕几圈,不松不紧地将宁跃绑在了床头上。
宁跃被吓傻了,脑袋里只有“发情的野兽”这一个想法。
他蜷起身体,挣了几下也挣不开束缚,看着陆非舟把最后的内裤也扔到地上去,直视了将要干进身体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模样之后,宁跃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还可以再傻透一点。
“呜…陆非舟,你你你当心我这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我就要进医院了!”
“我知道轻重。”
陆非舟被他快哭出来的样子惹得微微失笑,他按揉到他身上去,沿着腰线慢慢往下,再倾身去吻他脸蛋和耳朵:“等进去了,就把你解开。勒得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