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租房子住了,不像是买得起车的样子。”
陆非舟转头看他一眼,扯松领带,答应他:“会骑,明天就骑。你明天还去么,芳满庭。”
“不去了。”宁跃难掩期待,“明天我大学室友来找我玩儿,我上午十点就要出门。”
衬衫随手扔在床上,陆非舟半裸着背过身去,打开衣柜门,从内嵌的镜子里看到宁跃涨红的脸蛋,他得逞又得意,问:“那你明天晚上还回来么?”
“我、我给他们定的伯温酒店,两房套间,要是不回来,和他们挤一挤也睡得下。”
陆非舟把居家服搭在肩上,秀着漂亮遒劲的身材朝宁跃走去,宁跃想撤退,来不及了,脚下踩着502一样,脑袋变成火车头,呜呜轰鸣,又好死不死地回想起发疯那晚短暂贴紧的拥抱。
当时…什么感觉来着?
要是…要是能再被这样的怀抱…该、该多么…
宁跃快自燃了。
陆非舟给他泼冷水:“你堵在这儿,我出不去了。”
宁跃赶忙往后退,又找回面子似的,嚷:“你要干嘛?”
陆非舟心道,干你,他走进卫生间,门不关,开始弯下腰脱裤子:“下午去工地开会了,一身灰,先洗个澡。”
宁跃二话不说往自己小屋里躲,躲到阳台去吹吹风,点起烟立刻深吸一大口。
日了鬼,撞邪了!
看看他这丢人的反应,比怀春的小姑娘还不如。
宁跃叼住烟,一手掀起衣摆一手往自己瘦不拉几的身上摸摸,啥也没摸着,以前好歹还有几块腹肌,现在,虚得像棵黄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