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故作若有所思的疑惑道:“谢师兄莫不是和着魔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谢必之气极:“你胡说!”
又对着时致远求情道:“师尊!弟子求您——”
时致远:“你给本座闭嘴!”
时致远看起来是真的怒了,周围的弟子见状,连忙来人欲将地上的谢必之拉起来,可谢必之只一心替云昭求饶,自然不肯起来。
“谢师兄,你起来吧。”
少年的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股坚定之意,叫着院内瞬间静了下来。
谢必之难以置信的回头,对着云昭使眼色道:“你快同师尊解释清楚,说你不是!”
到此时的云昭已经彻底的冷静了下来,他对着谢必之感激的笑了笑,道:“多谢师兄为我解围,玄色没齿难忘。”
“但,是与不是,不是玄色一人说了,便能算数的。”
他迎上时致远探究的视线:“我想,仙尊身为玄天宗的宗主,自不会凭某些人的片面之词,便轻易定一人死罪。”
成俞忍不住打断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成俞跳的欢,但云昭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仿若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这叫成俞心中的怒火更甚。
云昭丢下包袱,镇定道:“玄色只希望宗主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说着,他将双手合并,抬至胸前:“我亦会服从宗主安排。”
时致远能坐上宗主之位,自然不是凭感情用事之人,方才他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太过震惊,才会失态的跟着成俞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