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记酒楼碰见卫玉堂后没过两日, 他便找上了门来,赵行对此,早有预料, 将人带了进来。
卫玉堂要比嘉悦要客气许多, 并未对赵行动辄打骂,而是心平气和地与赵行坐了下来。
卫玉堂看一眼坐在正对面的赵行, 目光阴沉又冷漠, 不近人情的样子让人很是不喜。
但是往细了看, 仿佛又与离开云国时有些不一样了。
抿了一口茶水,卫玉堂眉头稍稍一皱,就将茶盏放下, 嘲笑般说起:“竟然就喝这些茶?你在云国时的茶水,也比现在好上不少。”
赵行轻轻掀起眼皮来, 冷冷的扫过,也放下手中的茶水,“楚南偏僻,没有好茶。”
卫玉堂懒洋洋地架起腿来, 挑了下眉梢,“你们庆国的皇帝这样对你, 赵行,你说你拼了命要回来作甚?”
赵行指尖抖了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不愿在这个事情上纠结,开门见山问:“你来楚南, 是来找嘉悦的?”他理了理衣裳, 笃定地说。
卫玉堂嗤了一声,“嘉悦失踪,果然是与你有关。”卫玉堂手边拿起自己的长剑来, 状似无意地拔出些许。
剑光从赵行眼前晃过,耀目刺人。
卫玉堂在威胁赵行。
“她的失踪,与我无关。”赵行施施然道,不等卫玉堂再说,赵行已经是站起身来,长身玉立,垂眸漠然又说:“或许,也与我有关。”
卫玉堂眉头一皱,拔剑而起,门外云国的和赵行的侍卫,纷纷都刀剑相向,只等各自的主子一声令下,就能痛快拼上一场。
卫玉堂咬牙切齿问:“赵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行眯了下眼睛,依旧是那个阴郁的浑身疏离的男人,“好了卫公子,你不是还有比嘉悦更重要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