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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妻子服侍自家郎君,我有什么好抱怨委屈的,只要你答应我就成。”温嘉姝没试过上边是什么滋味,但书里写男人都爱在上面,应该也是很有意思的,“没吃过猪肉,我总也瞧见过猪跑,道长还把我当三岁小童呢!”

圣上轻笑了一声,刚刚得意过的温嘉姝突然觉得脊骨生凉,有些不妙。果然,皇帝慢悠悠地挑起她一缕发丝把玩,撑在她的上头问道:“阿姝什么时候瞧见猪跑了?”

温司空断然不敢让温嘉姝往烟花柳地去,她能获知这些信息的渠道,无非是书籍与长辈的口授,皇帝笑着看她:“阿姝不说朕也有法子知道,不过……”

“不过道长疼我,不会这样做的。”温嘉姝怕被他查出那本禁书,急中生智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倾慕郎君,有时候梦里也是情难自禁,想与郎君巫山相逢。”

温嘉姝这样一番说辞虽是虚构,但圣上自己做了这样的梦,也分辨不出她说的真伪。温嘉姝见他不愿,兴致缺缺地丢开了手,“我虽爱勉强人,但道长没那个兴致,这桩便算了,我一个人也办不成事的。”

要她是个男子,即使不愿意也能把事办了,但是奈何这事儿掌握在圣上手里,他没兴致,自己也不能霸王硬上弓。

“朕又没说不行,你总是这样性急。”圣上平稳了气息,才敢离着温嘉姝近些,他那次马场击球后,做了一场比以往都要绮丽的梦,又不好同别人说,若是她能同意来上一回,那自然再好不过。

“我在马球场时策马到阿姝身侧,那时我恨不得当场就把你掳到马上来。”道君犹豫道:“你要是不介意,以后咱们可以到马场多走一走……”

皇帝被她带得居然会想着在马上胡来,这是温嘉姝完全意想不到的,她震惊地坐起了身,羞愧难当:“道长,我是不是把你带歪了?”

能从身边没有司寝的女子,到在马场就敢对她起了歹意,这其中要是说没受她的影响,温嘉姝自己都不信。

从前她和道君一起纵马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坏呢,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言语打通他的任督二脉,现在居然还无师自通了。

“阿姝要是实在不喜欢,就当朕没说过这个。”他写了给宇文娴赐婚的诏书以后,独寝时忽然有了此梦,也觉愧对自己昔年所诵念的道经、背下来的圣贤书,但遇上她时,又忍不住想要探讨一番付诸实践的可能性。

温嘉姝这个人平时也算是好说话的,要是别人强逼着她答应什么,那肯定要起逆反的心思,但道长这样说完以后又怕她不答应,好像她不同意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这桩事也太危险了些,可比马车上厉害多了。”美色误事,她望见郎君脸上不自然的红色,就想着要不然还是答应了,但想一想道长这个人极是较真,他要说什么做什么,便是一定要达到,她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这样说着寻他开心,等将来嫁进了宫里,可能早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

还没嫁进去,就要被郎君算计这件事,不讨些利息也太说不过去了。

“哥哥须得说些好听的哄一哄我,我才肯答应你。”

她半倚了车壁,一双眼眸含嗔带怨:“总归是我把你往歪路上带的,就是过分些我也没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