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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的我都记下了。”圣上倒是大方,把好人全让给了她做,温嘉姝伏低身子,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陛下还有什么要赐教的?”

被她惹得有些意动,圣上忍不住在温嘉姝的腰臀处轻轻地拧了一下,挪动了一下身子。

“说我想到了歪处,阿姝现在在做什么?”

她低笑了一声,手指划到了他腰间的玉带,娇声引诱着他道:“臣妾自然是要让陛下称心如意啊。”

天子处理政事的御书房里,她就如此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对着皇帝自称臣妾。

御案上难得没有积压的奏疏,正适合一个女子躺下,温嘉姝刚在道君的怀里待得有些暖和,忽然后背贴上了冰凉的桌案,把她冷得打了寒颤。

“不成不成,昏君妖妃的戏码今天就到这儿了,道长,你的书案实在是太凉了,我也入不得戏呀。”

瞧她失去了兴致,道君无奈地又把人从桌案上抱了下来。

“阿姝,你前世是打铁的工匠吗?”

她闻得皇帝咬牙切齿的声音。

“先把刀剑放在火里烤得滚烫,然后猛不防再放到冷水里淬了,看着它遇冷之后冒着烟气还在笑嘻嘻。”

“那怎么可能,铁匠打铁是用火烤软,再用水淬硬……”她见着道君“七窍生烟”的模样,心里警铃大作:“道长,你不会真的想对我做什么吧?”

“不会的……”道君叹了口气:“没名没份,岂不是辱没了你。”

婚前再亲昵也只是有限度的,与她拥在一处仅是杯水车薪,又不能真的灭了火气,但凡她有半点不情愿,还是得把人放下来。

她吃了定心丸,便又到他的怀里去偎着:“哥哥觉得我的戏有不有趣,难道真的不想以后多试试?”

“演就演吧,皇后所求,朕总是要应允的。”圣上淡淡道:“只是成婚以后可不许这样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