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姝本来被他含得有些情动,道长忽然这样一说,反倒让她升起捉弄的意思,“道长,外面天都是亮的,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圣上微微松口,脸也跟着红了,“自然是成帝在合德的温柔乡里上下求索。”
他这样含蓄遮掩,难免被温嘉姝奚落一顿:“这不就是小娃娃来吃饭么?”
郎君的神色她瞧不见,依旧畅想道:“那我不就成了陛下的阿娘吗,郎君,你叫一声阿娘给我听听嘛!”
这话也就是她会说,旁人很少会在圣上面前提太穆皇后,圣上转身从周边的凌乱处拿了昨夜的药膏,转移她的心神,“我还是给阿姝按一按身上吧。”
这种只负责享受的事情温嘉姝当然喜欢,她拽了枕头垫在自己下巴处,美滋滋地腾出来一片平整的地方给道长,“郎君,我今日也方知为皇后是何等快乐。”
圣上倒了些药膏在手上匀开,点在她身上不适的地方,偶尔与她闲聊,“阿姝,那你觉得做皇后是什么样的快乐?”
“能叫万岁为我按身,这自然就是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的乐趣。”
温嘉姝好了伤疤忘了疼,郎君疼惜她一些,就又开始恣意起来,半撑起身子来,轻佻地勾住了道长的下巴,“这是新来的小郎君吧,手艺不错,长得也还合我口味,把爷伺候舒服了,一会儿爷好好疼你。”
圣上遭她调戏也不恼怒,真的按妻子所说,默默地按揉她身周的穴位,他这样勤勤恳恳地伺候人,反倒显得她欺负老实人,温嘉姝阖上双目安心享受,偶尔随着他力道的加重迷糊地叫几声,反而不急着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