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受一点伤,我就死给你看!”
楚悖回头望了一眼,定定瞧着那个扁着唇、丧着一张小脸儿的姑娘兀地笑出声:“放心,不会让宝儿死的。”
说着,不再停留,大步迈了出去。
“少夫人,少爷会平安回来的。”周以温声安慰着,“您没怎么吃东西,下楼吃些?边吃边等。”
萧宝绥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周以姐姐,我不饿。”
她下楼,坐在一眼能望见门外的位置上,心思如乱麻,手中的帕子绞得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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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的行动向来迅速,依着曹之平的消息,刚到不久就有了收货。
“还有没有别的送毒探子?”楚悖看了眼被搜出来放在地上的小瓶子,问道。
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大汉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楚悖也没功夫废话,抽刀给他胸口划了个十字刀,挖去血肉,露出一个血窟窿,森森白骨清晰可见。
大汉疼得止不住哀嚎,但却还是一个字没说。
“啧,反正也不说。往里倒些灯油烈酒,等会儿烧着玩罢。”楚悖擦了擦刀上血迹,笑得阴森。
“是。”
大汉看着拎着酒坛子朝自己走过来的锦衣卫,吓得满头冷汗:“我说、我说……”
“西边还有一个,不等到丑时,直接去三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