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真聪明。”楚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抓她们两个不过是为你出气,曹之平那,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她抿了抿唇,不愿意让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他。
“曹之平有个老来子,当眼珠子疼。你说我要是把那小崽子抓了来,他会不会找上门来?”
“那你昨夜为何不一起抓来?”萧宝绥挑挑眉毛。
“曹之平是个老狐狸,把儿子养在了别的地方。”楚悖勾着唇,“已经探听到了地方,午时就能把人带回来了。”
他看着身侧的萧宝绥:“倒是没听宝儿说什么稚子无辜之类的话。”
她抬眸,冷着脸鄙夷开口:“我萧家满门就不无辜了吗?无论后果如何,那都是他们应得的。”
楚悖瞥见她微微颤抖地拳头,亲亲她的脸颊缓缓道:“那小崽子不无辜,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玩死了不少姑娘。”
“剥皮揎草宝儿上次见了,可见过人皮灯笼?”他嗤笑一声,“他房里有不少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倒也不意外。”萧宝绥松了手。
“到了。”楚悖停在酒楼后院的柴房,推开门。
她跟着他走了进去,见他打开机关暗门,随他下去。
楼梯有些陡,萧宝绥走得小心翼翼。她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颇精致的青砖烛台,觉得锦衣卫心思实在是巧。那样一间平平无奇的柴房,竟是别有洞天。
“大人,夫人。”锦衣卫见着楚悖和萧宝绥两人过来,笑呵呵地行礼。
这帮锦衣卫自从听见周以叫萧宝绥“少夫人”之后,也都改了口称她做“夫人”。
这几日一直都是这么叫,可萧宝绥听了还是有些脸红。
“是你?”曹媛刚醒有些晕晕乎乎,但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那天跟着楚悖一起到曹府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