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余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拧着眉,墨玉般的眸子沉寂如深潭,看不出半点情|欲。在他眼里,自己就像是个受了伤需要救治的小动物。
见此,萧宝绥紧着的心也微微松了些。
“可以了……”她咬着唇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细若蚊蝇。
“宝儿等等我。”楚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发冷。
萧宝绥抬头,见他扯过一旁的被子替自己盖上,动作极其小心翼翼。
“嗯。”她乖顺地点点头,缓缓缩进被里。
萧宝绥羞得本想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可却还想看他,就只留了双眼睛在外头。
她看着楚悖起身,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心里刚涌上不舍难过,萧宝绥就瞧见他没出房门,反倒是朝着右侧的内间走了过去。
屋里响起若有若无的水声,她恍然明白楚悖是净手去了。
片刻,凛着眉眼的男人走了回来坐在床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罐子:“宝儿忍着些。”
说着,打开盖子,指尖挑起团莹白的药膏,掀开被子。
“我自己来……”萧宝绥下意识想躲,可身子仍旧是无力绵软动弹不得。
腿上传来冰冷触感,滑腻的药膏细细被涂了上去。
药效很快,她疼的连羞都顾不上了,只知道伤处火辣辣的一片。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