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宝绥笑着点头,强忍着腿上和臀上软肉的钝痛,挥了下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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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等萧宝绥看见济州的城门时,已经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这就是了。”
萧宝绥抬头看着眼前华丽非凡的酒楼拉着缰绳停下:好像在那些话本子里,情报点都是酒楼。
楚悖把她抱下马,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
“宝儿稍等会,我去让人送热水过来。”他亲了亲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女,“想吃些什么?”
已经到了目的地,萧宝绥也不再撑着,卸下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床上,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
“阿瞒哥哥,你去给我弄些药膏来吧……”
腿根处的钝痛已经变为丝丝拉拉的尖锐疼痛,许是磨破了。
“哪儿伤着了?”
话刚落,楚悖骤然明白了伤在何处。
“让我看看。”
萧宝绥一怔,猛地往旁边挪了挪,羞的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不、不用……我自己来就……”
话还没说完,她就兀地觉得下|身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呜呜呜,梨砸麻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