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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萧宝绥看着谭英一脸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笑出声来,“谭公公好天真。”

“我今日就没打算放你回去。”

“宝儿真棒。”楚悖偏头,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垂儿,“都问完了?”

“嗯!”她点点头,“都问完了。”

“那好。”楚悖握着她执刀的手,刚要割断谭英的脖子忽觉得不够畅快,“这样死得干干脆脆倒是便宜他了。”

谭英闻言,两腿一阵颤栗,空气中瞬间飘散着一股尿骚味。

“唔……”楚悖下巴抵着萧宝绥的发顶轻轻摩挲,时不时地吻吻她的头发,“宝儿可听说过剥皮揎草?”

话音一落,就连萧宝绥都不禁瑟瑟发抖,手上的刀也微微发颤。

剥皮揎草是古书上记载的一种刑罚。将有罪之人的皮完整地剥下来,在其中填上稻草。相传,有的老师傅手艺精湛,有时被剥了皮的人还能活上好一阵子。

当年她无意在街上小贩书摊看见有关“剥皮揎草”的书,吓得回家便发了高烧。各方名医皆束手无策,还是喝了符医烧的符水才好的。

“看来,宝儿是听说过了。”楚悖嗤嗤一笑,“今日便让你亲眼看看。”

“我不。”萧宝绥扭头把脸埋在他怀里,脑海中浮现的尽是血淋淋的场景,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抖成筛糠的谭英以为她要放自己一马,觉得眼前昏暗清明了些许,开始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死人突然活了过来贪恋那甘甜清澈的空气一般。

“姑娘心善……”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萧宝绥娇滴滴地开口:

“阿瞒哥哥还是把人带回北镇抚司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