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未婚妻?”他从怀中取出一模一样的庚帖,把两份放在一起递到萧宝绥面前,“在我心里,这门亲事从未退成过。”
“所以……”萧宝绥微一抬眉,偏头看向他,“你喜欢搜集‘未婚妻’的脑袋和眼珠子玩?”
“我怎么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楚悖抚上她的头,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仍是有些心动,“实在是宝儿的脑袋瓜儿和眼睛太漂亮了,诱|惑了我。”
萧宝绥:你不恶毒???
她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到头来竟成了我的不是了……
萧宝绥隐隐觉得他的想法有些不对,转过身去一本正经道:“阿瞒哥哥,那你见了别人的珠宝觉得动心去拿,还要怪人家的珠宝太漂亮了嘛!”
强盗逻辑!
“唔……”楚悖掀开眼皮懒洋洋地想了想,“我为何要拿别人的珠宝,那些东西我有的是。”
萧宝绥:……
算了,跟疯子讲道理讲不通。
“别人有什么跟我无关。”楚悖弹了弹她的脑袋瓜儿,“而你,一开始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萧宝绥控制不住地抿唇轻笑,唇角两个小梨涡漾着清甜的蜜,又甜又娇。
“算了吧,若是萧家还好好的,我怕是已经嫁给陆清棣了。”她扁扁唇,“最开始,你也不是很在乎我这个未婚妻的。”
“我当年去生死营的时候,只带了祖父的一把刀,以及这张合婚庚帖。”楚悖习惯性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后悔的事没几件,其中有一件就是当年没在入营之前杀了叔父。”
萧宝绥心头一阵,低头看着那张微有些旧了的庚帖,这才注意到上面染着的斑驳血迹。
“这上面的血……有你的吗?”她仰头看着他,蹙起的眉尖全都是心疼。
传闻生死营难进更难出,每逢四年就选出一批高手送进去。营中阵法猛兽无数,不仅要提防各式各样的机关,还要小心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