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悖望着那个连背影都万分娇俏可爱的少女,“哧”地笑出声。
萧宝绥回了住处,抿着笑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楚悖。
她又坐起,忽然有些惆怅。
明明刚分开只有一小会,便就想他了……
萧宝绥扁扁唇,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楚悖会想把她的骨灰带在身上。
她摇了摇头,晃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身坐在书桌前,百无聊赖地展开一张宣纸。
萧宝绥缓慢地将镇纸压上,磨墨提笔,缓缓勾勒出一个凌厉的线条。
许久,熟悉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她看着纸上的人扁了扁唇,虽有几分神韵,可却不是真人。
萧宝绥托着腮,兀地想起和楚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皑皑白雪洒了一片鲜血,他提着绣春刀问自己看没看够。
寂静的室内响起两声娇笑,一对梨涡甜得像桂花酿。
房门陡然被人打开,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楚悖“唰”地抬头看去。待看清楚是谁后,眉梢上的喜色微微淡了些,但仍是高高兴兴地起身迎了过去:“如姐姐!”
“瑟瑟回来了!”霍安如奔了过去捏捏她的小脸儿调侃道,“以为我是楚大人吧?”
“哪有!”萧宝绥软软地反驳,却是没什么说服力。
“得了吧,你的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霍安如点点她的额头,嬉笑着拉着她坐下,“你走得倒是轻巧,却苦了我。□□完宫女还过来帮你打扫房间,用别人我又信不着,天生的操劳命。”
“哪里是操劳命?明明是高门主母的命!”萧宝绥笑眯眯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