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脚踝处一凉,瞬间就被怒不可遏的男人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宝儿,我再问你一遍。”楚悖伸手捧上她的脸颊,指尖缓慢地摩挲着她细腻如脂的皮肤,动作间好像满是深情,“你想不想见我?”
萧宝绥如风中残叶,抿着唇抬头看向他。黑眸凝着丝丝血气,笑着,有一丝浅浅的弧度。
像是屠戮者慢慢悠悠地跟在猎物身后地追着,一举一动都游刃有余。不疾不徐地笑看猎物挣扎,欣赏着猎物们的惊慌失措。
于他而言,仿佛是一场猎杀游戏,一切都是轻而易举。
脚腕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忽然就有些委屈:“不想。”
楚悖定定地看着她,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兀地冷笑一声:“现在才不想,晚了。”
他把人又拖近了些,语气极尽温柔:“说好了永远陪着我,宝儿怎么能食言呢?”
“这样不乖。”
“我是食言了。”萧宝绥捏紧拳头,可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光一戾,仍是没出息地打了个寒噤,“我……我自小承祖训家规,萧家女儿德行为先,不要脸的事我不能做。”
“不要脸的事?”楚悖揉了揉眉心,嗤笑一声,“我从未让你做过不要脸的事。”
他收敛了些身上杀气,萧宝绥偏过头去,愤愤道:“你已跟别人定了亲,我不能见你了。”
有了婚约隐瞒不说,还跟别的女子拉扯不清,果然是个狗东西!
“我跟别人定了亲?”楚悖一怔,看着那张气得通红的小脸儿,忽而叹了口气。他松开她的脚腕,恍然瞥见几道被自己捏得青紫的淤痕。
墨眉微皱了一下,楚悖蹲下身子,托着她白嫩嫩的脚放在自己膝上轻轻吹了吹:“宝儿疼不疼?”
萧宝绥身子僵硬,挣扎着想挣脱开他的禁锢,可无论她多用力都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