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我有个朋友对她一见钟情,托我给问问。”
“我好想记得如姐姐跟我提起过一回……”萧宝绥仔细回忆着,忽觉得后背一凉:那个朋友不会是裘言吧?
她木然地眨了两下眼睛,心里不禁幽怨地叹了叹:宫里上下几千人,如姐姐怎么偏偏就遇到裘言了?
事情越裹越乱,萧宝绥扫了一眼满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制香用具的男人,咬咬牙鼓足了勇气开口想坦白:“阿瞒哥哥,其实我……”
“宝儿,这东西是什么?”
“啊……那是香篆。”萧宝绥被打断瞬间泄了气,再不敢提。
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刚才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有那么蠢笨的想法。
“这香篆的花型倒是精致。”楚悖看着那些摆得整整齐齐、花色各不相同的香篆,眸子逐渐燃起一丝兴奋。
“阿瞒哥哥要是喜欢就带回去玩罢!”萧宝绥走了过去,忽然就觉得他很可爱。那种兴致勃勃的样子就好像小孩子碰见了喜欢的玩偶爱不释手。
“那我带两个回去试试。”楚悖对着她笑了笑,开始挑起花色来。
“试试?”她有些不解。
“试试把它们烧红了烙在身上好不好看。”
萧宝绥:……我错得离谱。
果然,跟着那位楚三爷的人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过……她只要一想到北镇抚司关押的都是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和叛国贼,心里那种不忍立刻烟消云散。
“这个‘寿’字漂亮些。”萧宝绥指了指放在最左边的香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