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萧宝绥背上一痛刚要皱眉,就瞥见他左手撑在墙上,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她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伤口:“有没有扯到?痛不痛?”
楚悖戾色一顿,看着面前慌得手足无措的软绵少女,几乎是瞬间便软化下来:“不痛。”
“不许逞强哦!”萧宝绥凑近嗅了嗅,只闻到一股药香,没有血腥味道才放下心来。
“怎么会逞强?”他抚了抚她的鼻尖,唇角斜挑起一个弧度,“巴不得受伤等着宝儿给我治。”
“找我治什么?”萧宝绥扁扁唇,“找御医才是。”
楚悖把人揽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有些哑:“只有宝儿能治。”
她脸色一红,轻轻推了推他:“我该回内务监了。”
“会想你的。”萧宝绥飞快说完,轻轻挣脱开他的怀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子。
楚悖定定地看着那个背影:宝儿今天好像……特别甜。
*
北镇抚司牢房内,楚悖盯着正挑选刑具的裘言,忽而张口问了一句:“京内最出名的香料铺子是哪家?”
“连记,有时候尚服局都会去那挑香料,怎么了头儿?”裘言手上动作一顿,回头看着正仔仔细细地一丝一丝剥着橘络有些疑惑。
“那最好的制香师父就在连记吧?”楚悖满意地看着手里那抹晶莹剔透的橘色,缓缓问道。
“对,是个姓齐的老师傅,每年京里的夫人闺秀们为了能拿到他亲手调配的香,一个个跟斗鸡似的。”裘言挑了条趁手的鞭子,刚要问他打听这些做什么,一抬头才发现人早就没了影子。
“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