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硬得像铜板一般,硌的她手生疼。慌乱间,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方才还兴奋笑着的男人闷哼一声,脸色微变。
“宝儿,你压到我伤口了。”
“啊?”萧宝绥羞红的脸色一白,慌忙想起身,可腰上的手臂仍是死死地箍着她,半分都不松。
“阿瞒哥哥你快松开。”她紧张地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再弄疼他。
“我松了你便要走了。”楚悖说着,手上力气又大了几分。
“我走哪里去?”萧宝绥扁着唇,“你会让我走出这间屋子吗?”
“不会。”楚悖抚着她的背,略微嘶哑的声音渐低,“永远都别想逃开我,除非我放你走。”
萧宝绥挑了下眉:怕是放我走的下一刻就会直接砍死我……
“阿瞒哥哥,你从来都不信任我。”她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漂亮的杏眸浸了水似的惹人疼惜。
“怎么会不信任宝儿?”楚悖亲了亲她的额头,松开她转而握住腰上挂着的绣春刀。
萧宝绥:……
“哪儿受伤了?”她紧张地看着他脸色愈白,手兀地摸着左边锁骨下方有些微微潮湿。
萧宝绥抬手,看着指尖儿上沾染的丝丝血迹吓了一跳:“是这里吗?”
“让我看看。”她顾不得许多,直接解了他的腰带。
萧宝绥掀开他的外裳,黑色衣衫染了血看不出,可里面白色的里衣已然被血湿了大块。她抖着手小心翼翼解开他的里衣,伤口处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你傻不傻啊你?”她蹙着眉,手忙脚乱地要下床去给他拿药。
却不料刚动了一下就被男人扯了回去:“说好了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