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躺在床上看着床顶,黑亮的杏眸满是期待:就快要能见到长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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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悖握着刀柄,提着抹笑进了北镇抚司:“去把上次找来的小姑娘带来,我有话要问。”
“是。”
他站在牢房外等了片刻,就见那棵豆芽菜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大、大人。”
“你家姑娘是不是有个玉锁?可记得原来跟玉锁配着的项圈是什么样的?”
“记得!姑娘那个项圈通体都是羊脂玉,因为原石难得,所以极其珍贵。”她说着,叹了一口气,“也不知现在流落到哪户官爵人家的手里了。”
“别人碰过的,宝儿不会再碰。”楚悖嗤笑一声:给宝儿弄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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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反侧,萧宝绥洗漱好后仍是困恹恹的。左右上午都无事,她又躺回到床上。
意识逐渐模糊,陡然听见窗边传来一阵声响。
萧宝绥勉强睁开眼睛,扒拉开床帐瞧了瞧,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她床边,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食盒。
“阿瞒哥哥……”她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
楚悖单手把人从被子里捞出:“吃完再睡。”
萧宝绥整个人骤然悬空,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腰。
他把人和食盒都放下,缓缓揉了揉眉心。昨夜审的都是硬骨头,他虽觉得有趣,却也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