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萧宝绥无奈扶额,缓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他,抬手轻柔地抚了抚他眉眼,“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歇息。”
楚悖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宝儿是真喜欢我么?只喜欢我这个人,无关旁东西。”
“自然是真喜欢你。”萧宝绥为了增强说服力,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缓缓道,“人情冷暖见得多了,就知晓低谷里感情有多难得。”
“你为我弄伤药、为我杀人、冒着风险帮我救人……我都记得。对我这样好人,再也找不到了。”
她说着,眸中逐渐带了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真切。
“永远别离开我。”楚悖把人圈紧,“不要像他们那样,骗取了我信任再捅我一刀。”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这里吗?”萧宝绥伸出指尖儿,轻点了点他胸前那道刀疤的位置。
楚悖敛眸,默了半晌没说话。
她恹恹地收回手:还不是时候。
“我还要回北镇抚司。”他松手起身,往窗边走去。
萧宝绥腿麻没有知觉,脚刚落地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在地上。
楚悖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一眼,被她逗笑了:“宝儿,年都过完了。”
她委屈巴巴地爬起来,揉着手心软糯糯地哼了一声:“痛。”
楚悖看见她手腕上淡淡青紫神色一凛,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一句话未说,掀开她的裙子,挽起裤腿。白嫩膝盖赫然一片淤青。
他扫了一眼地上清灰色的石砖,眉头皱紧:铺地毯,不然宝儿碎了怎么办?
“雪絮膏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