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绥捧着盒子,脑仁儿突地疼了一下:脑子有病!我又不是纸糊的!只要他肯手下留情,我这脖子就很安全好嘛!
赵阑瑛见她脸色不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瞧了瞧,没忍住笑出了声:楚大人当真是……心思奇特。
“赵掌饰!”萧宝绥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扁着唇把盖子扣上。
“男子都是直肠子,肯花心思就已经很不错了。”赵阑瑛忍笑劝了两句,“其实仔细瞧瞧,还挺好看的,颇有些异域风情。”
萧宝绥闻言将信将疑地又打开看了看,险些被那团金灿灿的东西闪瞎了眼:算了,无论看多少次,它都挺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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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萧宝绥捧着绣棚绣荷包,时不时抬眼看看妆台上的盒子,只觉得一阵心塞。
戴上,觉得丑;不戴,怕“裘言”为了验证这东西有用,直接当场砍她脖子一刀。
她叹了口气,入宫几年来,她从未有过此刻的艰难困苦。
“宝儿为何叹气?”
窗子被人打开,萧宝绥抬眼看着窗外的那张俊脸,关窗的手蠢蠢欲动。
楚悖撑窗利落地翻了进来,兴致冲冲地捧起她的小脸儿:“听说你很喜欢我送你的那东西!”
萧宝绥惊愕地眨了眨眼睛:“你是听谁说的?”
“自然是我派来送东西的人说的。”
她无奈,有些无言以对:他可能瞎了……
“你怎么不戴上?”楚悖掰着她的脖领看了两眼,唇角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太重了!”萧宝绥扁唇,得心应手地撒着娇,“那东西若是戴上一天,我的脖子怕真的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