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什么,自然要悉心照料。像是刺头,一日见不着他都会闹得天翻地覆。
萧宝绥见他跃上墙头,起身追了两步:“我还不知道大人的名字。”
楚悖迟疑了一瞬,随口扔了个名字:“裘言。”
说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裘言……”萧宝绥喃喃念了一句,收拾起石桌上的东西打算回房间再接着绣。
“嘟哝什么呢!”霍安如推门走了进来,心情似是不错。
“还不是念叨着如姐姐?”萧宝绥笑了笑。在这小院里轻松自在了不少,没有旁人盯着,她也愿意亲近霍安如。
“这身衣裳你穿正合适。”霍安如前后将萧宝绥看了一圈,心中满意,“快回屋吧,虽然已经打春了,但夜里还是冷的。”
“好!”萧宝绥扫了一眼霍安如戴着的嫩绿色香囊,默默打算找块嫩绿色的布料再给她绣一个。
至于原先那个鹅黄色的,就给裘言吧。
铁血冷面的锦衣卫配上嫩生生的鹅黄香囊,就像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拿着根绣花针一样滑稽……萧宝绥想象了一下,唇角弧度更可爱了些。
“对了。”萧宝绥忽然想起了什么,快走了两步追上霍安如,“如姐姐,有件事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有些不安。”
“你说。”
“原先那位女史真的是生了急病?”
霍安如皱眉,环顾四周小声道:“表面恶疾,实则是犯错,可晓得了?”
“是这样……”萧宝绥闻言,彻底放下心来。
既是犯了错被赶出去,那今日这些便只是巧合。至于为何突然晋了她的位份,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