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赶出去三个字,林舒这两天紧绷的神经又动了动。
“要不我们再去找容怀看看?”她精神恍惚之后,忽然想到那天容怀温和的帮她泡奶咖,还带她去买衣服的经过,越发觉得容怀对她还旧情难忘,于是揪着何芳蓉的衣袖说。
“容怀?”何芳蓉扬起眉头,一脸不屑:“他就是个破开店的,能拿几个钱出来?”
林舒咬紧下唇,才用哭得沙哑的声音说:“容怀现在是易氏集团的副总,除了易总之外权利最大的就是他。”
何芳蓉失声大叫:“什么!?”
旁边那床的护工对他们早就有所成见,公共病房里面堆满了他们家的东西,又不付医疗费,还在这里扎扎呼呼,一惊一乍:“声音小点!没见到病房里的病人都在休息呢!?”
何芳蓉没再和以前一样怼回去,而是想起容怀和自家女儿才是真正的合法夫妻,裂开嘴角,眼里满是贪婪和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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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小厨房。
易炽正在清洗樱桃,自从发现容怀喜欢吃这个东西之后,办公室里每天都会运来一筐新鲜樱桃。
忽然一道人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容怀从背后抱着易炽,将脸颊贴在他健硕挺拔的背脊上,易炽说:“这就急了?这东西要洗干净才能吃。”
容怀从他的后背翻了个身体,钻进他怀里,后面抵着水池,前面就是易炽的胸膛,“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想挨着你。”
“哪里不舒服?”易炽把手冲干净,擦干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