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炽毫不迟疑地俯身吻了过来,他的嘴唇和易炽所想象的一样柔软,分明并不喜欢甜腻的味道,但这滋味确实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容怀感觉自己的腰部被扣住,承受着如拆骨入腹一般吞噬般的吻。
“今天这件事其实也是我给你的答复,”容怀轻声说。之前在咖啡店里的休息室,他就答应过给易炽一个解释。
“可我却并不满意,”易炽轻哼一声,将他吻得喘不过来气,才放开他:“把给我的答复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我还做不出来这种事。”
“我并不觉得痛苦,”容怀靠在他的胸口说:“我从来不曾喜欢过她,也没有过期待,所以不会觉得痛苦。”
“那你最初为什么要与她在一起?”
容怀哑口无言,不好解释那是原主做的,只好说:“也许是当初的我昏了头吧。”
“那你确实是昏了头,”易炽说:“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容怀失笑,“你说得是。”
他心说,这个被你看不上的女人是你侄儿的老婆,那个孩子是你的侄孙。
说话间门,易炽裤子口袋里面的手机嗡嗡作响,都是因为这两天他陪容怀东奔西走,积累下来的公事没有办。
容怀坐在沙发上吃着蛋糕,看易炽回复电子邮件,有几封拿不定主意的,他还顺便出了两个主意,易炽问:“你还懂商务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