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未央宫里,用过晚膳后,晏灼打算动身回府,他身体刚刚站起来,就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住。
他停住脚步,转过身,容怀仅着一件轻薄的单衣站在地毯上,玉白的手指揪住的的衣袖。
“陛下?”晏灼以为他还有要事吩咐。
容怀一只手揪住晏灼的袖摆,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衣襟,玉白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他上前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吐息轻缓:“如果轻轻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晏灼眼瞳骤然紧缩,手背浮起一道一道的青筋。
单衣上扣子被连排解开,容怀纤细柔韧的线条完整得暴露出来,经过这些天用无数金贵药材的调理,胸口只剩下一道鲜红的伤痕,在玉质肌理上反倒有种瑰丽的美感。
束在发冠里的乌发从肩头如瀑滑落,平时的矜贵感弱化不少,取代而之的是难以抵挡的风情。
他赤脚踩着地毯,一步一步朝晏灼走来,白玉般的脚和深色的地毯造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上面蔓延的血管宛如烟雾好似溶溶光晕。
晏灼无法抵抗容怀,一俯身便吻住容怀的唇,晏灼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拂,单衣沿着肩膀滑落下来,晏灼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容怀却不着一缕靠在他怀里。
“陛下冷吗?”晏灼感觉到掌下的皮肤在微微战栗,俯身在容怀耳朵问。
“不,不是因为冷……”容怀声音轻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