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倏然清醒。
从内室离开后,霍燃回到禽鸟苑,那里有十人厢房,里面住着的都是伺候禽鸟的杂役。
他们平时的事情也比较清闲,就是负责清扫禽鸟苑和喂食,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嘴碎,他们也是最看不惯霍燃的。
凭什么挤着相同的厢房,霍燃就能在小公子那里伺候?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使绊子,但偶尔也会嘴上酸一酸,“霍燃,你还回来这里做什么?”
“和小公子关系这般亲密,小公子也没有同意你留宿呀?”
“不过是只雀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以霍燃暴躁易怒的脾气肯定是忍不了,私下动了回手,这些人就老实了,其中浓眉大眼的杂役自诩容貌英俊,格外嫉妒霍燃,虽然表面老实了,却在暗暗寻找容怀的把柄。
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
霍燃满腹心事回到禽鸟苑,杂役就守在门口,霍燃本不想搭理他,却见杂役手里掏出一方柔软的丝帕,得意地挑起眉头,“大家快来看啊!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这条丝帕正是上回容怀包石榴籽,让霍燃丢掉的那条。
尤其是丝帕左下角还绣着小公子的名讳。
杂役眉飞色舞,笑容充斥着明晃晃的恶意:“霍燃啊霍燃,亏小公子这么信任你!”
“你竟然在枕头下私藏小公子的贴身之物……你不会对小公子抱有那种心思吧?说不定还会把帕子掏出来嗅闻,你说说看,如果我告诉小公子,他会怎样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