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研究了几年研究出的绳子,是一种完全免疫魔法伤害的植物,我很费劲才收集到十几株,用特殊的材料熬制,才能绑成这样的柔韧,即使是你也挣不开的。”
乔安温柔地对他说:“所以别挣了,如果伤到你,我会很心疼的。 ”
菲尔德:“……”
菲尔德觉得这句话莫名有哪里熟悉。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绑我。”
菲尔德秀丽的眉头紧紧皱着,仍然理所应当的命令着:“快给我松开,我不喜欢这样。”
乔安说:“可是我喜欢。”
“……”菲尔德瞪着眼睛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
乔安对着他笑:“喜欢你被迫躺在我身下,一脸高傲的,被欺负的红着眼睛,奋力想挣扎也挣不开的样子。”
“你——唔唔……”
菲尔德顿时被气坏了,张嘴就要说什么,乔安冷不丁在他胸前掐了一把。
菲尔德瞬间僵住,随着她轻描淡写的动作,不自觉地往上仰,像是抗拒又像是不甘的屈服,劲瘦的腰身弯出漂亮的弧度,流畅的肌理线条绷起,所有的弱点、需要和抗拒都清清楚楚地尽数展现了出来,就像一条被从深海钓到甲板上奋力挣扎、但实则却将自己的所有地方都让食客看得一清二白的金枪鱼。
乔安像是最高明的古筝大师,漫不经心弹奏着琴弦,任由琴弦在指尖抗拒到颤动,最后只能哆嗦着屈服于她的节奏,从前奏到铺垫到盛大,安排得明明白白,直到他颤抖着跌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剧烈呼吸,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黑亮亮的眼睛一片迷蒙茫然的水色。
好可怜啊,像是要被欺负坏了呢。
乔安轻轻撩了撩他鬓角被薄汗染湿的碎发,露出一张因为被迷离侵染过的、而显得更加美丽得惊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