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

卢月晴低垂着头，被骂的不敢还嘴，静静等着她妈妈不换气似的吼了将近十分钟，对面才传来父亲的声音。

她听着卢外公低声哄劝了

妻子几句，把电话接过来，对她说：“把顾景扬电话给我。”

卢月晴咽咽口水，“爸，我”

“听话。”卢外公声音平静地说：“你已经大了，别在你老子这找骂。”

卢月晴手一抖，吓得差点哭出来，她爸看着脾气不好，实际上也是真的不好，但轻易不会发脾气，除非有人惹到她妈。

朝身边的顾景扬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卢月晴把手机递给他。似乎是受到了妻子态度的影响，顾景扬莫名觉得手里的手机烫的让人握不住，在谈判桌上都眼神不动、心不跳的顾大总裁，忽然有点怂。

面上强装镇定，把电话放在耳边，顾景扬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有些滞涩：“爸，您好。”

“呵。”顾景扬仿佛从这笑声里听到了杀意，外公言简意赅，“顾景扬，你跟晴晴结婚这么久，知道我们卢家是暴发户，那你知不知道老子以前是干啥的？”

“感情的事跟别人无关，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管不了就不管了，但是谁给你们的狗胆对孩子撒气？”

“爸，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说，我要你听我说！再过不久就是你爸的寿宴了吧，别的我不追究，那天给我当场把你那点狗屁倒灶的破事说清楚，但凡我要是再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外孙、外孙女是小三的孩子，老子亲自上门剁了你个狗东西！”

“爸”

嘟嘟嘟

不等顾景扬再说，卢外公直接挂断电话。

“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