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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工后,插在楚岩出去锻练的时间,魏珍敲响了兄妹俩的院门。

鸣霄此时正拿着发卡,按照柜柜的指示,撬柜门拿糖吃。

前几天她因为吃糖太多,嘴里长了蛀牙,被楚岩发现后,家里所有的糖全被锁进了柜子里。

甚至这狗男人为了防止她抢小孩糖吃,还跑到人家家里挨家宣传蛀牙的危害,弄的她小弟也跟着她一起被迫限制糖的摄入。

鸣霄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卑微默默流泪,一边耳朵贴着锁,用发卡撬的全神贯注。

正当胜利在望,马上就要打开锁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的响动惊得她手一抖。

啪——

鸣霄面无表情地把折了半截的发卡放到眼前,眼露寒光。

“啧啧啧。”柜柜摇头晃脑地叹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施主,请节哀。”

“铭箫,你在吗?”门口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柔声轻唤,生怕死的不够快似的。

“在,有屁放。”鸣霄冷冷一笑,吓得柜柜默默为魏珍念起大悲咒。

魏珍习惯了鸣霄看她不顺眼的死样子,装作听不出话里的不欢迎,厚着脸皮走进屋。

这是她第一次来新房,那一屋子简单却崭新的家具,晃得她眼疼,魏珍眼中的嫉妒一闪而

过,转头对鸣霄柔柔一笑:“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我”

鸣霄吃不到糖,还得解决发卡卡在锁里的问题,不耐烦应付她,直接讥讽:“拉倒吧,咱俩啥关系你心里没个逼数?有屁直接放,没事别搞以情动人这一套,容易暴露你智商短板。”

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