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霄没跟他推拒,把钱放到一边,端着碗说自己的计划:“咱们建就建个好的,全用青砖,上面铺瓦片,找人打一套好家具,要有沙发,衣柜,梳妆台,书桌还有床。”
楚岩被她豪横的幻想说的嘴角一抽,“咱们是要盘炕的,你打床干嘛?”
鸣霄斜了他一眼,“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我要打个床放炕上,不行吗?”
楚岩:“……”
失礼了,你继续。
看他没有再发表反对意见,鸣霄继续说:“还得买三个炉子,你屋
一个,我屋一个,再有一个连着洗澡间,到时候冬天都可以泡澡……”
她话还没说完,楚岩面无表情的默默把她身边的钱拿了回来。
是他自大了,按照这位小祖宗的要求,别说他那点钱,他怀疑加上这些都不够霍霍的。
还在炕上放个床,用不用给你盘个百米大炕,能在上面跑牛车的那种?
说是这么说,但楚岩听懂了鸣霄隐藏在不正经下,实际上不想让他一个人负担的意思,他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再推拒。
既然是一家人,也不必分的那么清,以后他赚到钱,再补给铭萧就是了。
建房的事兄妹俩达成一致后,当即准备起来,现在是四月中旬,到了五月中旬村里就要开始春播,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要有门路很快备齐材料,赶在春播前建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碰巧楚岩当兵之前有在城里的同学,退伍后也有战友,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能搭上些门路,不到一周时间,材料七七八八的也凑了差不多。
材料备齐后,就是找人帮忙建房,楚岩小时候跟村子里的人相处不太好,但回来后跟年轻一辈一起在酒厂打工,反倒关系融洽起来。
因为这边的几个厂子都是中小型,人手缺口没那么大,为了尽量照顾到所有农民同志,大家也不是天天都上工的,有的时候是干一天歇一天,有时候是干半天,总之有人歇息就会来帮忙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