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挥着两个老太太给自己换好床单、被罩,舒舒服服的翘着腿躺在上面,那惬意的小模样恨得人直牙痒痒。
晚上鸣霄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完饭回来,在住院部楼下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是个中等身材的青年人,他像是在找人,跟护士说话的时候,不顾人家被纠缠的不耐烦的冷脸,嬉皮笑脸的上赶着搭话,大概是相由心生,那张普普通通的路人脸,怎么看怎么油腻。
他不经意间一转头,恰好看到抱着手站在一旁的鸣霄,眼睛一亮,小跑着来到她面前。
他一双眼睛担忧浮于表面,心疼地打量着鸣霄:“铭箫你身体怎么样?”边说还边伸出咸猪手来拉她。
鸣霄猛地一下把他的手拍开,啪的一声脆响,引得大厅内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马奋强不生气,反笑的更贱,还厚着脸皮朝看过来的人吆五喝六:“看什么看,对象跟我闹脾气呢,没见过啊。”
他说完又死皮赖脸的往鸣霄身前凑,记忆里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马奋强不要脸的纠缠,魏铭箫本人没少被老师找去谈话,要不是因为她学习好,没准儿就得因为男女关系问题被劝退。
现在出了校园,马奋强失去一道制肘,更加肆无忌惮,竟然还追到医院来了。
通风报信的人不做他想,鸣霄想到记忆里的事,朝眼前人温柔一笑。
马奋强看到心中女神的笑,感觉得到了鼓励的信号,他摆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油腻笑容:“铭”
“啪!”
大厅里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体重正常的青年男子,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抽飞出去。
然后,他那位美丽的对象走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人薅起来,像拖死狗一样往楼外走。
这种小两口吵闹的方式太过硬核,有人看到马奋强扑腾求救的手,感觉不对走上前。
鸣霄看着周围想要拦住自己的人,眉毛高挑,一手掐腰喊道:“干嘛、干嘛!闹别扭呢,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