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直接问:“你住院要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先来个200吧。”
“你怎么不去抢?”魏父还没说话,孟母先尖声喊道。
“嗨,你这话说的。”鸣霄无所谓的摆摆手,“抢哪能精准找到一出手就是200的傻子呀。”
魏父孟母:……
特么的,掏钱还得被骂,你倒是有点拿人钱的自觉啊。
魏父感觉到对话再进行下去,受伤的只会是他们这一方,他无奈的朝孟母摆摆手:“去屋里拿200块钱。”
孟母一贯没什么主见,除了在魏铭萧这个心疼她的女儿面前摆摆谱,其他时候无论是对魏父还是魏小弟,都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转身回屋。
鸣霄看到她的动作,还不嫌事儿大的在后面喊:“别光拿钱,粮票、肉票什么的也给我拿点儿,我爸之后是钻西瓜地还是钻苞米地,就看你东西多少了。”
孟母被气得浑身发抖,鸣霄看着她走进屋的背景,啧了一声跟柜柜感叹,“得,跟隔壁吴老二一
个病。”
可能是今天被打击的太多,害怕鸣霄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孟母这次没再作妖,老实拿了200和5斤粮票出来。
鸣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拿了15块钱、20斤粮票和5斤肉票。
她把东西收好,吹了声口哨回到屋里,把干净的床单衣服打包装好,又从旁边魏珍的桌子上,顺光护肤擦手的东西,然后大包小裹的在一家人愤恨的目光下,走出屋子。
“铭萧,你等等。”刚走到楼下大门口,后面魏珍追了上来,她捂着被鸣霄踹过的心口,做出知心大姐姐的模样,试探道:“铭萧,咱们姐妹俩就一天没见,我怎么觉得,你变化大的让我有些认不出了呢。”
她边说边狐疑地看着鸣霄,这个妹妹跟自己记忆里的大不相同。她不愿相信世间还有一人,能同她一般,有重来一次的好运,可如果不是,似乎又无法解释鸣霄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