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父自带眼瞎光环注意不到,担忧地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冲着鸣霄怒吼:“你是不是疯了?”
“爸。”她又咳了几声,柔柔地替鸣霄求情:“你别怪妹妹,是”
“对呀,怪我干嘛。”鸣霄无辜的摊摊手,“明明是她自己往我脚上撞,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撞的狠可不就反弹大吗。”
她说完看到魏父冒火的眼神,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下脑门:“我差点忘了,咱们这一家除了我都是文盲,应该听不懂是啥意思,那我就再解释一遍。”
“意思就是,宁上赶着犯贱找死,崩着自己怪谁呢?”
“铭、铭箫,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非得把这个家搅乱了才开心!”孟母终于开始正视女儿的异常,那种脱离掌控感,让她恐慌不已,质问脱口而出。
鸣霄不含半分情绪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孟母瑟缩了一下,咬牙梗着脖子,不忿道:“怎么,你还敢打亲妈不成!”
“呵。”鸣霄笑了,她走到孟母身边,缓缓伸出手,在对方惊恐的视线下——
把坐在她身边的宝贝儿子,拎了起来。
“啊!魏铭箫,姐、姐你放开我。”两边吵架的时候,魏建东一直事不关己的缩在一旁,现在波及到自己,那张哑巴似的嘴终于张开。
鸣霄手里提着熊孩子,朝惊慌失措大骂她的孟母温柔笑笑:“我这么孝顺的孩子可不打爹骂娘,但是憋着我自己又难受。既然这样,咱们不如取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
她晃晃手里的像死狗一样被拎着的弟弟,不够结实的布料在动作和重量的双重加持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听
的孟母和还保持震怒状态的魏父心里咯噔一下。
鸣霄看着他们挑挑眉,“接下来听我说,但凡你俩插一句嘴,我就抽这小白眼狼一巴掌,反正不是我儿子,屁股烂了我也不心疼。”
她此时的表情嚣张的欠揍,可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把牙咬的嘎吱作响,拿她毫无办法。
良久后,魏父狠狠看着她,沉声问:“你要说什么?”
“第一,”鸣霄嫌累把手里的傻小子扔在地上,坐在椅子上踩着他的屁股当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