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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释?”他说完紧紧盯着鸣霄,不给人一丝狡辩的机会。

只不过他没想到,鸣霄也没打算狡辩,直接点头承认:“不用解释,就是被我扣下的,现在还喘着气呢,你要去看看吗?”

“”张远平平生第一次觉得,原来跟人聊天是一件这么难的事。

准备好的说辞没用上,他动动嘴,干脆一拍桌子怒道:“胡将军啊!”

被掰断半边的桌子本就处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张远平为了彰显怒意,手下没个轻重,一掌下去石桌立马倾斜,杯盘摆件掉了一身不说,还被狠狠地砸了脚。

“太惨了。”柜柜看着对方“脚可断,气势不能乱”的坚强形象,唏嘘道:“这位将军大老远跑燕春阁来,就是为了体会人间疾苦的吗?”

那汉白玉桌真材实料,哪怕就剩半边,这一下下去不说骨折也得出血,可张远平叫出一声后,硬是凹住了。

他脸色又青又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忍疼忍得,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实不相瞒,我已派人调来一队兵马,胡将军乃朝廷命官,今日燕春阁若是不能给我个交代,休怪本将军无情了。”

说完张远平食指弯曲放进嘴中一吹,密封不严的窗户处传来一阵整气的脚步声。张远平松了一口气,转头眼带厉色地看向鸣霄。

鸣霄看他这副欠揍的样子,眼睛微咪,站起来打开窗子向外看。

果然如他所说,外面围着一圈佩带兵器的官兵,目测百人左右。

她无所谓的朝张远平笑笑,轻声问道:“就这?”说完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吹响哨声,楼下顿时传来惊乱地叫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不过几息时间又归于平静。

张远平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没等张口再问,就听到敲门声响起,一道低暗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姑娘,已经全部解决,屋里这个是否要留活口。”

鸣霄看着面前震惊慌乱的男人,粲然一笑:“不急,我们先聊聊花魁选拔大赛的事。”

“你说好吗?张少将军。”

经过一番友好磋商,鸣霄“客气”地请张少将军在燕春阁稍住几天,又把他写给父亲的信交给暗卫送走,转身来到了后院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