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银簪尖头猛地刺入花妈妈脖颈,强烈的痛意把原本晕厥过去的人唤醒,她嘶哑的叫了两声,试图去掰凶手的手,可那双纤细的手此刻却像是能力顶千斤一般,纹丝不动。
她的眼前逐渐变花,慢慢脱力彻底陷入黑暗。
喷涌而出的鲜血阴湿了素色的纱衣,女孩呆愣的抹把脸,看到指尖的血迹,忽然大哭出声,声嘶力竭地喊道:“姐,姐,我为你报仇了,姐姐,啊啊啊”
莲音的哭声感染了屋内所有人,其他几个姑娘顾不上害怕,一拥而上把她抱入怀中,一起哭作一团。
就连柜柜都抹抹自己不存在的眼泪,忧伤道:“这可是金丝楠木的地板,血要是浸到里面,可赔老钱了。”
鸣霄:“”
你再说一遍,咱俩谁更不是个人?
折腾了一大通,终于等到燕春阁打烊的时间,等客人都散净,雪兰走上来,通知鸣霄人已经叫齐。
她看看身旁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大,至今还没醒的人,叹口气走上前,一手一个拎着裤腰提了起来。
旁边一直乖巧被绑的柳公子见她如此生猛,倒
吸一口凉气。
鸣霄冷冷看他一眼:“怎么,你也需要我帮忙拎着下楼?”
“不不不。”柳公子慌忙摇头,“我自己可以,就不劳烦您了。”
于是鸣霄就这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后还拖着一个花妈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晃荡荡走到二楼的楼梯口。
楼下的姑娘们小声地聊着天,见到她这个造型,都不明觉厉的安静下来。
片刻后,一个资历比较老的龟公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花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