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风趴在枕头上,臊的快冒烟,等迟野真碰到他的时候又疼的不行,仗着家里没人哀嚎了一嗓子,听着怪惨的。
迟野知道内疚了,抹完药把夏允风抱在手上,蹭他的肩窝:“好可怜啊,怎么办。”
夏允风肩颈一块都不能看,连片的红痕,是被迟野咬的。
迟野蹭的他好痒,咯咯地笑,笑起来身上又酸,推了推迟野:“那你下次别这么欺负我。”
“不行,”迟野叼住他的耳朵,“你越可怜我越想欺负。”
这是什么混蛋话。
俩人抱着厮磨一会儿,迟野让夏允风睡觉,自己出去煮点吃的。
夏允风爱吃玉米,年前买了一整箱东北甜玉米,迟野洗两个用破壁机打点玉米糊。
家里还有速冻小馒头,蒸几个,浇了点炼乳上去。
夏允风没能睡得着,闻到厨房飘来的玉米浓香,肚子饿的躺不住。走去厨房,先看见迟野瘦瘦高高的背影,那人正在为他忙活,想到这个夏允风眼底就有了温度。
没叫人,夏允风轻轻走近,从背后抱住迟野的腰。
迟野这才注意到他,握住腰上的手,侧过一点脸:“怎么起来了?”
“饿了。”夏允风说,“好香。”
迟野笑他:“小猪觅食,快好了,去客厅等我。”
“不要,我哪儿也不去。”夏允风格外黏人,抱着迟野不肯撒手,“我就跟你待一块儿。”
迟野拿他没办法,前天刚交付彼此现在的黏糊劲没过,小孩儿软么声儿说几句话,迟野心肠也跟着软了。他由着夏允风,像是在身上安了个挂件,走哪儿带到哪儿。
后来迟野端着玉米糊和小馒头去客厅,夏允风就这么抱着他,片刻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