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

警车才离开山区，看到晨雾中的南都建筑。

戚雨风让车子停下来，下车后走到前车车门前，敲了下玻璃。

陆凡放下车窗看出去：“要走了？”

“嗯，我们直接去机场，回师门复命。”

戚雨风看了陆凡一眼：“多事之秋，不要把精力过度地浪费在开元寺上，风暴马上就会来临，我在来的时候感受到有一股很邪恶的力量弥漫在南都上空，应该是直奔你而来，好自为之。”

陆凡愣了一下，知道她在说谁，便点点头：“再见。”

“再见。”

目送着戚雨风离开，赵丸子假寐中睁开眼睛：“她应该是跟戚风雨一伙的吧，如果是戚千杀的人，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听名字就很像，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兄妹。”

陆凡苦笑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天空：“邪气笼罩，你有感觉到在南都的上空，有什么邪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