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场除了唐溪集团的员工,还有一大群媒体记者。他们进来的晚,光顾着拍摄,很多人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喝。他们没有出现类似的症状,所以当看到现场竟然忽然突发出这种情况时,职业的敏感让他们瞬间将摄像机对准了那些毒发的员工,清晰记录下了每一个细节……其中那名短发女记,躲在人群里,在沉寂了一夜之后,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迅速招收,让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了一个正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的员工的脸,同时将自己的声音也传入摄像机:“现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依旧是唐溪集团的宴会现场,但是大家可以清楚看到,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原因,唐溪集团今晚来参加宴会的员工,全都出现了类似这样的中毒反应。”“现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可以在现场看到,我们这些前来采访的媒体记者都没有出现类似状况。”“酒店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并且我刚才也吃了一些饭菜,身体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这是不是意味着唐溪集团的员工,长期工作在一种极其危险的环境中所积累下来潜在疾病?”“让我们把摄像机对准这病员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她回头对摄影师说道:“快把,把镜头弄近一点,要好好地把这些人的表情给拍下来,明天发到各大视频平台,我看这唐溪集团以后还装不装逼,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不顾员工痛苦的哀求,女记和摄影师直接把他拖到桌席下面,然后开始进行拍摄。场面一片混乱。唐浣溪等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边。她在清醒过来后,立即带着马文修挨个挨个地为这些中毒的员工进行身体检查。马文清越看脸色越凝重,一路走过去,他的两条腿甚至都有些颤抖。“怎么样?您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唐浣溪也有些焦急,这么严重的场面,就算是她,也无法继续保持镇静,就连身影都跟着开始战栗。“是赤孔雀胆,真的是赤孔雀胆……”马文清脸色极为难看,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一张脸惨白,根本就看不见丝毫血色。“赤孔雀胆?”唐浣溪急忙问道:“您已经看出来他们是中了什么毒对吗?可有解药?”“没有。”一旁的苏月摇了摇头,脸色也同样难看无比:“孔雀胆,其实是一种发自云南和湘西的毒虫,本身并没有毒性,只是湘西和云南那边的蛊人,将此虫专门圈养在叠嶂横生的山谷中,等到他们发育产卵,将虫卵炼制成剧毒,能在最短时间内,对黏膜、肝、肾及神经系统都会造成极大的损害,是古代宫廷中,最为毒辣的一种毒药。”“而赤孔雀胆,更是选用当年生长最好,发育最完美的毒虫产卵炼制,并且在晒干之后,磨成粉末,一经入水边会消失于无形之中,在人体内发散进入到血管之中,于三个小时后发作,能完美地给下毒者制造不在场证明。”说到最后,马文清已经面无人色:“此毒,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