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连老朽都被你给蒙骗。”

“直到你交代我不让第三个人再靠近他，我才知道，明儿其实已经死了。”

空蝉大师盯着地上的空青，黯然一叹：“明儿是我菩萨门这几十年来，最具天资，也是最为努力，最有远大抱负的一名弟子。”

“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

“想不到，他性情竟然如此刚烈，就算服毒自杀，也不愿意告诉我事情真相。”

“他到底在这几天里，经历了什么……”

空明的死，对空蝉大师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他试图追查出大赛徇私舞弊的真相，却想不到第一个逼死的，竟然是自己的爱徒。

陆凡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空明死的太过蹊跷，此人性情刚烈，无私无欲，除非有什么非常重要的把柄被马天雄握在手上，否则，他不会死的如此惨烈。

“陆小友。”

空蝉大师抬起头，注视着陆凡问道：“你当时故意说明儿没死，让我赶紧把人带走，是不是想让马天雄误以为空明还有可能活下去，然后派人来杀人灭口，彻底掩盖药神大赛，徇私舞弊的真相？”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