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不对，你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空青无法接受自己，甚至连自己师父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陆凡却可以轻易做到！

“我要给病人进行检查，你一定是动用了一些手段，用过透支病人的生命气息，来达到回光返照的效果。”

“一定是这样！你这是在害病人，根本就不是救人！”

空青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你会把病人给害死的！”

钟婉儿俏脸阴沉，正要发火。

陆凡却笑着摆手：“没事，让他们的人来检查。”

几名菩萨门弟子走上前，开始为钟紫研把脉，检查身体内的情况。

尽管他们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回过头对空青说道；“大师兄，病人的身体情况却是好转了很多，而且不光是好转，她现在的状况，甚至比我们刚接手的时候，还要好……”

空青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癔症了一样。

“比之前还要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个偷师菩萨门的小偷，居然做到了连他师尊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是绝对不可能，也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好了，结束了。”

陆凡轻轻起身，拿手搭在子苓肩膀上，看着空青和一众菩萨门门徒：“现在该你们履行承诺了。”

“什，什么承诺？”

空青脸色一僵，他刚才太过激动，已经忘记了自己跟陆凡还有着赌约。

“自然是下跪磕头，承认你技不如人了。”